“你认识我?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
“70年代,在阿美莉卡东部活跃的一个杀人狂,专门以猎杀富豪为乐,同时热衷于宣传反战政策。”
小梅斯梅尔抿了抿嘴,将她所了解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据说他出自军方的绿色贝雷帽部队,同时其唯一一次在监控画面中留下的线索,就只有他头上戴着的那个绿色的贝雷帽。”
“因此,当时阿美莉卡东部的民众直接称呼其为‘绿色贝雷帽’。而按照官方报道,绿色贝雷帽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比尔点了点头,坐实了小梅斯梅尔的说法:“孩子,你对我的事迹很了解。不过,你似乎并不了解阿美莉卡官方。”
“……”
小梅斯梅尔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以为绿色贝雷帽会是一个神秘学家。”
“为什么?”
“因为他很疯狂,就像历史上许许多多的神秘学家罪犯一样。”
“但事实就在这里,孩子。”
比尔温和地说道:“是否是神秘学家并非决定疯狂的必要因素。”
“我曾经很疯狂,是个杀人狂魔。”
“我曾经用毒气将无辜的平民杀死,将他们穿在树枝或者刺刀上;我曾经放火烧毁了别的国家民众的房屋,看着他们在废墟之上哭泣。”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老者还是孩童,我都杀过。”
“不止一个。”
“也因为这个,我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当时我快死了,真的。也正因为这些事例,我主动离开了自己的家人身边,以防止他们受到来自我的危险。”
“……”
“我疏忽了,我没有陪伴在我的家人身边。之后,他们就因为一些事情永远地离开了我。”
他此时的表情有些沉重,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些就是我的一些经历,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估计会很久。如果你对这些有兴趣的话,我们以后可以详细聊聊。”
“你可以看出我以前的疯狂,而我是一个人类,不是吗?”
“……”
小梅斯梅尔默然不语。
“孩子,你要记住,神秘学家固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