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念念，我只要你回来。”
沈清韫睁开眼，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哽咽。
“濮则……”她低声唤他，声音颤抖。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当年你离开，我几乎疯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痛苦，“我找遍了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却始终找不到你。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明明你就在这世上，我却怎么也抓不住你。”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感到疼痛。
沈清韫心猛地一颤，她从未想过，自己当年的离开会给他带来如此深的痛苦。
她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心系家国的他岂会困于小儿女的情爱，他会忘记她，继续他的保国大业。
可是，他没有。
一切都是她以为而已。
“濮则……”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愧疚，“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负担？”濮则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担。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离开，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沈清韫低下头，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她感到一阵无力，仿佛所有的坚持和防备都在他的目光下土崩瓦解。
“可是……”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绝望，“你如今是护国大将军，权势滔天，而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过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简单日子。”
濮则的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念念，你在害怕什么？”
沈清韫抬起头，与他的目光相接。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濮则，我害怕……你是护国大将军，肩负着天下的重任，而我的心很小，惟愿家人安康顺遂，是装不下整个天下的……或许过了好多好多年，我也无法与你并肩而立。”
濮则的眉头微微舒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