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威麻木地点点头，内心的最后一丝良知也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他开始享受高额回报带来的快感，沉浸在虚幻的成功里。
他不再把那些被骗的人当作活生生的个体，而只是一串串冰冷的数字。
诈骗成功后，他开始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这些人既然这么容易上当，就是活该被骗；我只是在完成工作，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些老板；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来做这件事。
渐渐地，卢威开始沉醉于“业绩提升”带来的成就感。
每当他看到自己的“销售额”超过其他人，内心就会涌起一种扭曲的自豪感。
他开始在团队中炫耀自己的“技巧”，教其他新人如何更有效地欺骗受害者。
有一次，卢威成功诈骗了一位老年人的全部养老金。
当他听到电话那头老人崩溃的哭声时，非但没有感到内疚，反而为自己的“能力”感到自豪。
他兴奋地向周围的同事炫耀，换来一阵阵喝彩。
卢威开始主动加班，设计更加精密的诈骗方案。
他研究心理学，学习如何操纵人的情感。
他创造了一套“话术”，能够精准地抓住人性的弱点。
他的方法如此成功，以至于组织开始让他培训新人。
在一次培训中，卢威侃侃而谈：“我们不是在骗人，我们是在销售梦想。那些人想要一夜暴富，我们只是在满足他们的幻想。如果不是我们，他们也会被别人骗。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我们来赚这个钱。”
卢威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受害者的蔑视和对自己行为的美化。
他甚至开始相信，自己是在帮助那些人认清现实，给他们上一课。
随着“业绩”的不断提升，卢威获得了更多特权。
他搬进了单人宿舍，享受更好的伙食。
他开始穿名牌衣服，用高档香水。
这些物质享受进一步麻痹了他的良知。
有一天，一个新人在诈骗过程中突然良心发现，想要退出。
卢威二话不说，直接向上级举报了这个“叛徒”。
他冷眼旁观那个新人被暴打，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在他看来，这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