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话没说完,项羽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莫要再言,…违背此誓言,…当如何下场?”
项羽缓缓松开手时,项庄一脸懵。
他眼睛微转,好像在回忆什么。
突然,他猛地抬头。
“哦,五雷轰顶!”
“…嗯,寡人已知晓。”
项羽看了一眼屋顶补好的窟窿,他又若有所思的看向项庄。
“庄弟,…此誓言,汝今后莫要提及,…汝可否谨记于心?”
“哦,为弟谨记!”
项庄点点头,他又看了看四周。
一眼看去空荡荡的,他露出了一脸的疑惑。
“皇兄,…怎只汝一人,亚父常伴皇兄左右,…今时又怎未相见?”
“…亚父?呃,…他已离去!”
“…亚父离去?皇兄,天下未定,汝怎可放任亚父离去?…亚父再次离去,…莫不是皇兄再次气恼亚父所至?”
“庄弟,此离去乃死去,…汝可否会悟?”
“死去?…不,亚父怎会死去?”
“汝等私自立下誓言,此誓言已破,因此遭受天道惩罚。…事到如今,寡人不愿再次痛失于汝,…汝可否会意寡人之意?”
“皇兄,亚父他……”
“莫要于此事哀念过多,寡人急于南征,…若非待汝回至,…寡人两日前便已离去。”
“皇兄,汝急于南征,又等待为弟,…不知可乃携弟同行之意?”
“汝不可同行!”
“…为何?钟离昧、项声可驻守四方,季布、桓楚、虞子期亦可同皇兄共患难,…吾等虽非亲兄弟,…皇兄为何待吾厚此薄彼?”
“糊涂!”
项庄的抱怨,项羽没有解释,他一脸气愤的怒骂一声,随即背过身去。
气氛凝固片刻,项羽叹息一声,他又缓缓转过身来。
目视低头不语的项庄,项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物孰轻孰重,汝竟不知?…南征事大,若国内不稳,…寡人怎可安心南征?…吾等同征之事,待亚父回归,…寡人方可带汝同行!”
听到范增回来,项庄昂起头,他眼睛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