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不定能激励更多大臣放下成见,以国事为重。”
楚容朝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只是这还远远不够。朝堂之上,党派之争、地域之见由来已久,想要彻底消除,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宿羡之接着说道:“陛下,除了正面激励,也可适当加以约束。咱们可以制定一些明确的朝堂规则,对于那些在朝堂上不顾大局、一味争执,影响政务处理的大臣,给予相应的处罚。”
“让他们明白,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若是只想着一己私利,是绝不容许的。”
楚容朝轻轻握住宿羡之的手,感慨道:“还是你最懂我,也总能给我出些好主意。只是这处罚之事,还需谨慎为之,既要起到警示作用,又不能寒了大臣们的心。”
宿羡之微笑着说,“陛下圣明,自然能把握好其中的分寸。只要您坚持以新朝的繁荣稳定为目标,恩威并施,假以时日,朝堂之上定能焕然一新。”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楚容朝心中渐渐有了更为清晰的思路。
决定等谢清砚赈灾归来后,就着手实施这些计划。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容朝一边关注着燎东的赈灾情况,一边处理着朝堂上的日常事务。
然而,朝堂上的改革并非一帆风顺。
一些大臣对于楚容朝制定的新规则和约束措施心存不满,表面上不敢违抗,私下里却多有抱怨。
在一座装修颇为雅致的酒楼包间里,烛火摇曳,酒香四溢。
赫连暝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酒杯,神色慵懒却又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锐利。
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但他似乎并未将心思放在这美酒佳肴上。
这时,从南曜来的一位大臣满脸不满,重重地将酒杯搁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打破了包间里原本的宁静。
“这新朝的日子,真是越过越憋屈!”他满脸通红,显然是已经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开始大肆抱怨起来,“就说那劳什子‘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