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越忽然收敛笑意,“当时小宝挽留你,你若是留下,也许”
闻言,云鹤怔了怔。
当时楚容朝登基时有问过他的意思,只是在感情和自由间,他终究有些放不下自由。
再加上宫中的手段颇多,他不自信自己能一直被她所宠。
没等到云鹤的回答,诡越便转头去逗弄初一了。
云鹤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初一正盯着烛火发呆,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瞳孔里映着跳动的金黄。
一瞬间,云鹤竟觉得困在这宫里,也许没想象中那么难熬。
望着摇篮里攥着拨浪鼓的初一,云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沿,青瓷上的冰裂纹硌得掌心发痒。烛火在他眼底晃出细碎金光,倒映着诡越腰间晃动的狼首银饰。
轻笑一声,云鹤喃喃道:“也许是选错了。”
“选错了?”诡越挑眉,弯刀在指间转出冷光,刀刃映出云鹤紧蹙的眉头,“你当年头也不回地离开时,可是连句告别都没说。”他忽然将刀鞘砸在桌上,惊得初一挥舞着小短手咯咯直笑,“现在说后悔?晚了。”
毕竟他家小宝因为这人可是伤心了许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