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上前和他说了什么,楚君越缓缓转身,军靴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声。
别墅里隐隐传来异动,像是什么东西用力撞在墙壁上,骨头碎裂的脆响。
还有男人凄厉惨叫。
脚步越来越逼近,那声音随之放大的更清晰。
待走近了,几滴血珠飞溅,沾上男人深蓝色军装,一滴红不偏不倚,沁入金色纽扣。
楚君越皱了皱眉头,旁边众人都站得笔直。
新缅兰州的暴乱持续不止,楚老爷子特派他前来平定局势,当地的军队自然是听令于楚君越。
可总有胆大包天的人,将上头拨下来的福利款占为己有,中饱私囊,竟趁暴乱时期,高价倒卖救援物资,大肆敛财。
警务署署长,在楚君越到来后,不配合开展工作,跑去会所寻欢作乐。
楚君越派人调查他的账目,近三个月吃回扣金额竟高达八位数。
证据确凿下,署长面不改色心不跳,自称是楚二叔提拔上来的人,楚君越无权干涉他的私事。
楚君越直接让人断了他的通讯工具,把人困在别墅里,狠狠训了一顿。
署长倒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半边脸血肿,几乎看不出人样。
今天他落到楚君越手里,这位看起来正气凛然的大少爷,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楚君越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面目冷淡地看着他。
“现在,交代吧,你是怎么和那些人勾结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