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署长疼得直打摆子,那蚀骨的痛意比不过自脊椎缓缓升起的寒意,“要出大事了,快,快把电话给我……”
话音刚落,他突然想起什么,急切转头向身边的警员嘱咐道:“快,去悦山居,把我老婆女儿接回来,记住,务必今晚送她们离开!”
要是晚了,恐怕连他也走不了!
江稚月将她的计划告诉了盛怀安,打算前往新缅兰州一探究竟,并详细叙述了江婉柔身上种种异常反应。
“我对她所经历的变故一无所知,我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江稚月的声音轻柔,却是不容反驳的坚定,谁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心。
盛怀安渴望与她同行,话刚要出口,江稚月摇了摇头,拜托盛怀安代为照料江婉柔以及盛父。
“还有我母亲的主治医生,斯坦李教授,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如果我母亲的失忆症确实有人为因素,他们一定会阻止她恢复记忆。”
江稚月补充道:“你和我一起离开,恐怕我们前脚刚走,盛家后脚就会得知消息。”
“我一个人去,多少能拖延几天。”
她心思玲珑剔透,百转千回,总能将盛怀安说服。
他看着那张稚嫩小脸,那抹眉眼上和她年龄不符的沉着,盛怀安只觉得胸腔里,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再次不轨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