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她的身上装了监控。
面对时苒的冷嘲热讽,司墨珩面不改色,“婚姻法可以。”
一夫一妻制绝对是最伟大的发明,只要跟她领了证,她就没办法和其他人在一起了。
她就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仔细想想,先上车再补票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司墨珩的语气陡然坚定,“我现在就让婚姻登记处的人过来一趟,我们先把证领了。”
感情这种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先把人圈到自己的范围内再说。
时苒白了他一眼,“你有病!”
司墨珩的态度无比坦荡,“我是有病啊,要不然我干嘛吃这么多药。”
时苒:“……”
这一次急火攻心的轮到时苒了。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真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说完,时苒就要起身离开自己的休息室。
司墨珩轻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才说了他现在吃不下东西吗。
果然,不被爱的时候他就是说了一万句话她也记不住一句。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司墨珩放软了语调,“饭可以不吃,但是这瓶红酒你带回去喝吧。”
“为什么?”
“很贵。”
“有多贵?”
“是我酒柜里最贵的酒。”
时苒不解,“你现在都喝不了酒干嘛还要开这么贵的酒?”
“给你喝啊。上门道歉总得付出一点诚意。”
时苒心情复杂地看向了他。
“再吃点吧,拍戏那么消耗体力,不好好吃饭下午会没力气的。”说着,司墨珩把剥好的虾仁放到了她的盘子里。
看着这一幕,时苒的内心五味杂陈。
他喝不了酒却把酒柜里最贵的酒拿过来给她喝。
吃不了东西却任劳任怨地给她剥壳。
如果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是现在的这种待遇,那他们就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