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苒苒理了理思绪开口,“陛下有所不知。”
“过几日我的义兄要举办大婚。”
“德阳寻思着,可否从秦大人的天上人间借几个歌姬跳舞助兴。”
“方才先去的天上人间扑了个空,到此处才寻到秦大人。”
沈墨渊心中暗暗佩服。
苒苒的反应速度真是快了他十倍不止。
如此短的时间,竟然想出这般好的说辞。
安平帝显然不信,他阴鸷的眼神落在秦宽身上,“秦大人,是这样吗?”
秦宽赶忙应声,“回陛下,确实如此。”
“臣已经擅自做主,答应了公主所请。”
安平帝冷冷一笑,“如此小事,你这个商政院主事自然可以做主。”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只是,今后若是遇到什么大事要事,朕不想做最后一个知晓之人。”
秦宽赶忙跪地磕头,“陛下,臣不敢僭越,以后必定诸事禀报。”
这是皇帝对他的敲打,他岂能听不出来。
今日虽然没被抓到把柄,但是皇帝似乎已经起疑。
看着吴尚书和安平帝离开的背影,秦宽眼中闪过一丝狠绝之色。
这个吴尚书,三番两次使绊子,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
顾苒苒也没有在包房逗留,她提醒道,“以后给利钱这种事不必亲自参与,不安全。”
秦宽心道,他自然知道给钱不需要见面。
但是关于通古今之事,岂能让旁人代为转达。
还有一件事十分奇怪,方才给顾苒苒的那个木匣子,分明没见她藏起来,怎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