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经历过严苛的军事和间谍训练的人一般面对生死也能减少很多恐惧,但要是面对未知想要保持安定那就太难了。
他没有办法,不能再将军刀放入怀中。
那军刀向外冲着的煞气已经将他的胸口也冲出来了一些伤痕。
他用自己血淋淋的手,握住了军刀短短的刀把。
好像握住了钢刀,一道道锐气冲着掌心向四面八方冲去。
瞬间就在他握刀的手上冲出来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一些血肉都落在了地上,染着血的白骨已经裸露在外。
可握着这家传的宝贝,他却不能得到丝毫的安心。
“啊——!血,好多的血!”
“来人啊,快救命啊,这有一个疯子!”
一两个起夜的小姐从卫生间里出来,一扭头就看见在地上哩哩啦啦的血迹。
一抬头就看见那血淋淋的一只手掌,一把锋利的军刀,还有那个倭寇因为痛苦而狰狞的面容。
两个小姐瞬间惊慌的大叫了起来。
“嗯,怎么了?谁在大喊大叫?”
“发生什么事了?哪里来的血?”
“疯子,哪里有疯子?疯子在哪里?”
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一等车厢的贵客们此刻也都抬起了头,一些假寐的人似乎迷迷瞪瞪真的陷入了一些瞌睡,意识还有一些不清醒。
场面看似慌乱,但其实是有着几分和谐,他们这些人还不相信有人敢在这一节车厢上闹事。
不过他们的安定和疑惑也只是持续了那一两秒。
当他们更加的清醒的看到那些血淋淋的鲜血以及白骨森森的一只握着军刀的手,这些上流人就再也维持不住他们麋鹿兴于左的修养了。
“来人,快来人,拦住这个疯子!”
“乘务员,乘务员在哪里?”
“是谁把这个疯子放上来的?快来人把他拉出去。”
“这火车是怎么做的安保?我要去省政府找我叔叔告你们一状!”
他们七嘴八舌的喊叫着。
气势汹汹的想要问责那现在并不在场的管理者
而这个倭寇正因为魂魄被拉扯而陷入无边的痛苦之中。
本来就感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