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水,有没有水?”
一碗水递到了跟前。
周县长咕咚咕咚的两口下肚,将这一大碗水喝了个干净。
放下了水碗才长出了一口气。
“哈哈,我不胜酒力,喝多了一些。”
这样说着才抬起头来,集中精神打量着房间里的人。
只是这一抬头却吓了一跳。
一间客房之中密密麻麻的坐了10来个人将他这一张床团团围住。
哪怕是他身为一方父母官,又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
“这是?你们这是?”
周县长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人十分不解。
周县长感到有些害怕了。
“难道县长大人不知道我们的意图吗?”
镖局的人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县长。
一个县太爷官已经不小了,要是放在他们本地,就连吕家过去都不太想招惹。
就算你能把他杀掉,但就相当于对这个成熟的官僚体制进行了挑衅。
这样的不安定因素自然会受到这个体质的天然排斥。
哪怕是这个体制并不从明面上收拾你,衣食住行,各种搪塞和制约就足以让整个家族感到不痛快了。
毕竟他们的武力虽强,却终究不是一个孤立的个体生活一世间就难免要和其他人打交道。
只要和其他人打交道,就不能光看拳头硬,总是要讲一些伦理纲常,世间道理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
他们如果得罪了这些当官的,这些当官的就用这些盘外招,不和你撕破脸就足以收拾的你浑身难受。
再加上他们只要将大旗一亮,说一些吊民伐罪的冠冕堂皇之话,就足以让你这个家族成为江湖的公敌,割断你与别人的联系。
要是陷入那种人人喊打的时候,那真是举步维艰。
所以当年吕家的人被县太爷抓住之后,居然还要让他们的疯狗二少爷亲自去赎人,换了人质,差点儿被人活活打死。
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了。
但是也只能受着。
但是镖局的人却不怕。
一方面他们已经掌握了眼前这个县太爷的一些罪证。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