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贵人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慌,那是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被瞬间触及,瞳孔急剧收缩,眼神中满是闪躲。
但不过转瞬,她便强自镇定下来,贝齿紧咬下唇,直至咬出一道浅浅的白印,倔强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哥哥,我是皇上的女人,你赶紧放了我。”
莫尔根·察罕看着瑞贵人这冥顽不灵的模样,鼻腔里冷哼一声,仿若冬日里的寒风呼啸而过,从牙缝中冷冷挤出几个字,“将李瑞丰带来。”
听闻这熟悉的名字,瑞贵人那原本藏在袖中的双手,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即便她极力掩饰,手指紧紧攥着衣袖,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却终究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仿若精心伪装的面具被无情撕开,露出了破绽。
不多时,李瑞丰被带了过来,可当他看见瑞贵人的瞬间,仿若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脱口而出,“妹妹!”
那声音里饱含着关切与焦急,亲情在这一刻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展露无遗。
瑞贵人却仿若被一道滚烫的烙铁烫到一般,接连躲闪,眼神飘忽不定,仿若受惊的兔子急于寻找藏身之所,大声喊道:“我不认得他,你休想冤枉我,还有,我有身孕了!”
此言一出,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地牢之中轰然炸开,激起层层波澜。
别说李瑞丰,就连莫尔根·察罕这般沉稳冷静、见惯大场面的人,都不禁愣了一下,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思维短暂停滞。
随即,他冷笑了一声,仿若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那笑声仿若夜枭的鸣叫,透着无尽的嘲讽,“所以呢?”
瑞贵人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挺直了脊梁,仿若一位孤胆英雄面对绝境,用十分笃定的口吻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我身怀龙嗣,你敢对我动手吗?”
莫尔根·察罕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地牢里回荡,仿若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一波接着一波,透着无尽的嘲讽,“皇上待宸贵妃如何。
众所周知,自宸贵妃进宫以后,皇上便不曾碰过旁人,你这孩子是谁的,你倒真的要好好交代一番!”
瑞贵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