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葬着她父兄的尸骨。
因是被陷害,无人敢为她的父兄立碑。
还是锦绣,花钱打点,买通了官差,才将她父兄的尸骨,运到郊外下葬。
姜妗回京后,也曾来祭拜过几次。
刚才她收到的信笺上,对方让她立即前往郊外,否则便将她父兄的尸骨挫骨扬灰。
姜妗这才火急火燎,赶往郊外。
只是,她赶到的时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父兄的坟被人开凿,里面的尸骨,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空落的坟地,姜妗的心如刀绞。
无耻至极!姜妗心头在滴血,面上满布痛意。
生前害她父兄背负骂名,死后还要被人刨骨挖坟,她定要将裴国忠挫骨扬灰!
就在姜妗心中剧痛之时,背后突然传来沙沙的声响。
姜妗陡然转身,便见一张大网,从空中兜头朝她罩来。
她轻蔑一笑,抽出腰间青锋剑,便要将那大网撕-裂。
谁知,抬眸间,却看见数块被拆卸的尸骨,缝合在大网的每一处角落。
“忠勇侯,网上绑着的可是你父兄的骨骸,你若用剑,你父兄的尸骨定然无存!”
姜妗挥出的青锋剑猛然抽回,反噬的剑力,震的她心口发麻。
也正因为她这一收力,一自伤,大网将她密密包裹,吊起,大网上带着倒刺的铁钩,狠狠扎进姜妗的皮肉中。
姜妗疼的闷哼,感觉整个人快被撕-裂。
在她被大网罩住,升空之时,那躲在暗处之人,才现身。
是几个黑衣人,都用面罩遮着脸,姜妗看不清。
“裴国忠的狗,竟然做出这等阴损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嘛!”
姜妗吐出口中的血沫,死死盯着眼前的黑衣人。
“忠勇侯不必嘴里逞强,过了今日,你便可以与你父兄团聚了。”
姜妗:“你们敢杀本候,本候可是皇上亲封的忠勇侯!”
黑衣人轻蔑一笑,“忠勇侯战场杀敌,得罪的人不少,俱时,随便拖个替死鬼出来,便是皇上也没有法子。”
“来人,送忠勇侯上路!”
骑在马背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