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听着那两个字,眨了眨眼,笑得更甜了,像完全不把他的斥责放在心上,眼睛里带着几分得逞的狡黠:“顾老师,这怎么能叫胡闹呢?我只是在遵从自己的心意呀。” 这话说的足够不要脸,云浅自己也知道。
太慢了,她等不了了,如果他还是想继续保持这种距离,那就由她来亲手打破。
她故作无辜地撑着下巴看他,眼睛里藏着一簇跳跃的小火苗,仿佛在等待他的反应。
顾无岁眯了眯眼,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低沉而克制:“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云浅,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
“不能对顾老师做这样的事……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对别的同学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