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也不打算等着上菜了,往桌上丢了一个银锭子就要走。
王兮赶紧跟上,出门前,以精神力模糊了众人对她们的记忆。
倒不是怕他们,只是单纯的怕麻烦。
出了酒楼,岳灵珊还是很生气:“兮兮,我们去找大师兄。”
王兮点头:“好,但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我心疼。”
岳灵珊叹了口气,嘟着嘴:“你说大师兄真像他们说得那样吗?”
“不知道,不过……以你大师兄那拎不清的性子,难说。”王兮浅浅的给她打了个预防针。
到了另一家酒楼,王兮想要包房,岳灵珊却不愿意,依旧拉着王兮在大堂里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王兮无奈的看着她:“不是不想听别人胡说吗?”
岳灵珊摇头:“总要好好听听大师兄又做了什么好事。”
她小声嘟囔:“我要写信给我爹,然后亲自去把大师兄抓回华山,让我爹把他关到思过崖去。”
“好好好,你想做什么都好,只是这次不许不吃饭就跑啊!别人说什么你也别生气,事情到底怎么样还不一定呢。”王兮握着岳灵珊的手轻声劝慰。
岳灵珊点头:“嗯。”
嘴上虽然应下了,但耳朵依旧竖着,继续听消息。
然而这次的消息却让岳灵珊根本坐不住——
“听说了吗?就前段时间和田伯光称兄道弟的那位华山派弟子,现在都跟魔教的人混到一处去了。”
“切,你那消息都落后了,据我所知,这人在和田伯光称兄道弟之前就已经和魔教的那位圣姑不清不楚了。”
“啊?可他不是华山派弟子吗?”
“这有什么的,正道人士和魔教勾结的又不是只有他,那前段时间金盆洗手那位……”
“华山派掌门不是号称君子剑吗?他不管?”
“人家岳掌门远在华山,说不定根本不知道他门下出了这么个逆徒。”
“说到华山派,你们听说没有?那辟邪剑谱被他二徒弟偷走了。”
“辟邪剑谱不是福威镖局林家的吗?怎么会在华山派被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