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这个新奇的观点一出，雷只觉得脑袋里有电流流过，堵塞半辈子的想法，瞬间被贯通。
“你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雷隐隐觉得，李的想法是对的，因为维泽家族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了数百年。
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正确的道路，只能证明一件事，维泽家族之前的努力全都是白费功夫！
一想到曾经的付出全都没有意义，雷的情绪变得很是烦躁，他用力掐住李的脖子，让他赶紧交代更多的事情。
李急忙拍打雷的手臂，让他把自己放开。
“你如果掐死我，就永远也没人跟你聊这个话题了！”
雷赶紧松开李，为了表示歉意，雷一把掀翻老家主的轮椅，把尸鬼推翻在地。
雷抢下轮椅之后，自己坐了上去，与李隔开一段距离。
李看着在地面爬动的老家主，见对方张开嘴要啃自己的鞋子，李一脚就把老家主踢到雷的脚边。
“雷，你教导过学徒吗？”
“学徒？”
“没错，魔法学徒。”
雷不屑的撇撇嘴，作为密修会的重要执行人，雷从未教过徒弟。
李没有理会雷的不屑，把自己教导小丽亡灵巫术的过程简单解释了一遍。
“我传授给弟子的魔法架构，肯定是没问题的，我亲眼在旁边盯着，弟子的魔法阵，施法材料，动作和咒语都没有问题，可是结果却与自己施法时截然不同。”
李亲自施展魔法，可以把死人复活。
小丽施展同样的魔法，却只能把尸体转化成食尸鬼。
“雷，我想你应该见过普通元素法师教导学徒的过程，那些学徒明明做的全对，结果却与预期不符。”
这种情况在学徒法师身上很常见。
因为自身不够自信，会导致施法失败。
过程全对，魔法却没有响应，或者魔力冲突，直接导致爆炸发生。
雷听到李的描述后，隐隐抓到了重点。
“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个人认为，家族流传下来的亡灵巫术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使用亡灵巫术的人！”
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