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一代的老酋长们对赌博的态度比较坚决,直到最近十年,才由这一代的酋长决定小规模的开放赌场生意。”
“赌场只限定金光节时开设,而且每年要缴纳一笔管理费给保留地做公共项目资金,现在保留地很大一块费用收入都是来自这里。”
“不过酋长和他们协议中,不允许本地人参与,连进去当服务员都不行。从荷官到服务员,从管理到揽客全部由外面来的人解决一切,里面的服务员都是外面的赌场老板自己在外面招募的,我们保留地只安排几个人监管是否有本地人参与。”
说到这,帕鲁鲁上下打量一番雷洪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调侃到。
“你这家伙,是不是被拦在外面了?”
雷洪汕没好气的回敬了一个卫生眼,怪不得自己被拦住,自己这一身本地人装扮给他带来不少好处,结果在这里吃了个瘪。
不过他没有一点不开心,反倒是愈发觉着苏萨保留地的老酋长们很牛逼,很伟大。
能在这样金钱至上的国家中,能在愈发浮躁的社会风气下,还能坚守着这片最后的净土,这份节操着实令人佩服。
这点还真不用怀疑,那些赌场老板们肯定曾经拿着一箱一箱的钱摆在老酋长们的面前,只要酋长们点头允许,这些钱都能成为击穿下限的一块块筹码。
到时候,赌场就不会单单只是节日时开放了,而是全年全天候的开放,同时还会不设各种门槛阻拦本地人,从服务员到赌徒,还有保安和打手,再然后……
会有越来越多的原住民在赌场中迷失了自己。
雷洪汕能理解这种小规模开放时,那些老酋长们内心的纠结,可是保留地实在是缺钱啊,不管是公共财政支出,还是各种其它原住民的福利,就靠丑国每年下拨的那点财政刀勒……
杯水车薪都不能形容它的少!
想到这,雷洪汕愈发觉着,自己一定要拿下这片土地的采金权,既然这里是最后的净土,既然自己都被老酋长们当成了自己人;
那自己就要把这片净土,当成是自己的净土好好的善待和开发!
有人开心,有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