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时不时便会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声,每一次的巨响都伴随着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将原本平静的街道瞬间撕裂成一片狼藉之地。
那呼啸而过的寒风,也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肆虐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间,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也不知这样可怕的场景持续了多久,天空中那如黑云一般密密麻麻的飞行鸟兽,方才逐渐消失殆尽。
它们来的时候,遮天蔽日,带着无尽的凶煞之气,让整个天空都仿佛陷入了永夜;如今它们离去,蔚蓝的天空才总算重新显现于人眼之中。
时间就这般悄无声息地继续流逝着,或许过去了一个小时,又或许是两个小时,甚至更久。
在那间小小的茶馆里,南屿静静地坐在那里,他身上原本那被鲜血浸染过的迷彩服,此刻早已被冷风冻得硬邦邦的。
就像一根直筒一样套在他的身上,又冰又硬,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听到衣服发出的簌簌声响。
他面前茶杯里的水,也早已彻底冻成了冰块,就连那杯壁上也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霜。
此时此刻的南屿,整个人依旧坦然自若地坐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严寒与混乱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只是他那张原本还算红润的脸,此刻已经被冻得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就像是一张被冰雪覆盖的白纸。
他那雪白的头发上,同样也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寒光,好似冬日里那挂满冰晶的树枝。
他的睫毛也未能幸免,全都被白闪闪的冰霜所覆盖,每一根睫毛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冰棱,微微颤动间,折射出寒冷的气息。
而他的下体更是几乎要被冻僵了,完全没有了知觉,仿佛已经不属于他自己的身体一般,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这刺骨的寒冷。
南屿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在心里怀疑,自己再这么坐下去,恐怕真的要被冻出老寒腿了。
此刻,整个风霜镇内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一片凄惨的景象。周围店铺的玻璃以及大门上,全都是那些飞禽鸟兽浮空撞击后留下的深坑和痕迹。
那些深坑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