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资格,还轮不到你这个蠢货评说。”项霆的话音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项雯,你真是一把蠢得好用的剑。项闳说什么你还真信什么,他暗示你什么你就直接做什么。坏事都是你做的,成功了都是利于他的,失败了恶名都是你的。关键是你自己做就算了,还非要拉我嫂子下水你想杀我兄长,有本事自己动手啊,怎么还要假以心爱之人的手,替你染上这罪恶的血?”
项雯被他说得狼狈暴怒:“住口!你这个生母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的贱种,凭什么骂我?你挤到前面当老二我忍了,你义兄抢我未婚妻我不能忍!什么假以心爱之人的手替我染上罪恶的血?你休要污蔑我!”
项霆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问:“项闳说北郊有什么成效了?你们给我兄长下了什么毒?项闳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呃啊!”项雯又要狡辩却再次挨了一拳,这次拳头落在他胸口,直接吐出一口血来。
“你就快说吧!”程萸大哭起来,对项雯喊道:
“说不定现在为时不晚,懿王殿下着北镇抚司一道去救人还来得及!雯郎,你在彻头彻尾地被利用啊!就算周立寒真的死了,你的皇长兄也因此获罪,你以为就能轮到你么?摄政王为什么要同你说这些,为什么要怂恿你做这些?因为你做了,他才能在你除掉周立寒和大皇子殿下后,以此为把柄将你也除掉啊!”
“我,”项雯开口半天,却发现自己竟然其实也说不出摄政王究竟后面有什么打算,顿时冷汗冒了一后背。
是啊,他做的事情王伯知道,可王伯后面要做什么,他竟然其实不知道!甚至,他也拿不出证据,说这些事情都是王伯指使他干的!!
项霆见他这副鸟样就知道废了,当即冷冷地吩咐左右侍从:“把这两人都带回王府关起来。不用分开关,我倒要看看,他们死到临头了还是不是传闻那样恩爱!”
其中一个侍从有所犹豫:“殿下,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子,关他会不会有点儿”
“不关,你猜他会不会跟个熵给似的跑去项闳面前质问?”项霆气得闽西脏话都冒出来了,“等下质问没问出什么究竟,又把自己底子给透干净了,项闳听完更改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