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莱塔笑了一下:“所以,你真的完全不考虑留下来吗?我也可以让楚国开价,多少黄金能买到你留下来。”
陈瑰意紧紧地抱住周立寒,尖声道:“不可能!周立寒比都兰奥兰日兰加起来都贵!你们仨统一了都买不起她!”
“那就算了,周将军只能到时候被霖赶出大楚了再来。”维奥莱塔终于放弃,“但那时候,我们就不会给楚国黄金了呢”
谈话完毕,周立寒左一个陈瑰意右一个项霖,横霸都兰王宫宫道走了出来。
“你俩确定不收拾些行李?”周立寒狐疑地再次看看二人,“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陈瑰意和项霖都不约而同地摇头。
“来时带着什么,走时也带走什么。”项霖是换了身衣服出来的,轻松笑道,“我唯有这套衣物和发簪罢了。”
陈瑰意瞪他:“靠!你的衣服怎么没被没收?我的早就不懂被他们丢到哪里去了!”
“怕啥,你娘在船上呢,当然给你带了。”周立寒安慰她,并对项霖也说,“皇后娘娘也给你准备了行囊,上了船就有!”
程万里和秦箬带着两千兵马立在王宫外,霸气四溢,就连旁边看起来更高大的守卫骑士都气弱五分。
“陈司典!”程万里激动得丢下长枪跑过来,有些语无伦次,“我来救你了,你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我在哪儿都能过得很好的,但这都兰我真的再也不想来了。”陈瑰意叉腰笑道,眼睛在反复扫视这些将士的面庞,但并没有看到某张脸。
周立寒觉得这时候该说了,咳咳两声示意秦箬把一个盒子拿出来。
“有个事儿,我想是应该告诉你的。”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叹息道,“沈铭也来了。但他最终停在了都兰的外海石礁上,没能亲自从王宫迎你回来。”
陈瑰意接过那个很轻的方盒,笑容没有直接消失,但已经隐晦地凝固住了。
“他扛着一把火铳,从船上跳到一块石礁上,那个角度便于轰击躲在死角的敌人。”秦箬接过话柔声解释,“他成功了。但有个被击落海里的洋人,从背后爬上来给了他致命一击。”
“沈铭是当场毙命的,没能留下遗书和遗言。海战没有存放遗体的条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