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所以,别乱想了,我们两个才是主体,其他人都是辅助。”
项北心里豁然开朗了,心里积了几天的愁云慢慢消散。
章岭楠送完项北也没久待又立刻返回c市忙工作。项北在家每天跟妈妈做做饭、打扫打扫屋子、研究花花草草,一副退休老干部做派。
穆宁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修剪花圃。
“小北。”第一遍项北没听到,穆宁又提高分贝再叫了一次,项北听到了,转头看向她,眼睛瞪的老大,急忙放下手里的大剪刀给她开门,
“你不是说不回来吗?”
“提前杀青了,正好有时间,回家看看。”
“你爸妈不是去三亚过年了,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比我早回来三天。你待在家没事干就折腾那些花花草草?”
“是,修身养性。”
“咦,伯母呢?”
“她去我外婆家了。走,去我房间聊。”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旁边放着一大盒零食。
项北把最近发生的大事事无巨细的跟穆宁讲了一遍,包括她父母离婚的事,除过帮山峰的那件事。
穆宁听完捋了捋,用湿巾擦了擦手上的零食残渣,喝了口红酒,
“咱们先说你父母的事,你二十五了,以后会嫁人,有自己的家庭,他们离不离婚说实话对你影响不大,你心里不舒服大不了不跟他来往就是了。再说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项北打断她,
“私生子,我不承认他弟弟的身份。”
“好,私生子,他没跟你生活相处过,没感情,除了那层身份,其实跟陌生人没两样,他的出现最多只是恶心你一下,至于将来,他有妈,也有你爸,有亲戚,怎么也找不到你头上,所以不用担心。如果他们真敢不要脸的找你,你就发一次狠,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