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阿父说当日阿母和裴静路过过风山遇匪而死也存在蹊跷,既然过风山匪徒猖獗,杀过往行人,怎么从去年至今从未听到有官府缴匪的动静。
幕后之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是不是代表了裴颂之以及裴府一案他们虽不知是不是凶手,但多少是沾染牵连的,甚至说多少知晓些信息的。
“大人,当日绑架的匪徒可还在?”
顾桓面色一僵,摇头,“都死了。”
当日太过气愤,有些上头,直接就地处决了,都没来得及盘问。
裴敬点头,她能理解,他们看到了自己皇城司的令牌,也没有放人的打算,既然敢绑架皇城司的人,自然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
约莫是见皇城司的人过来了,都服毒自尽了。
“当日他们几人见到了我皇城司的令牌也并无放人的打算,装昏迷中听到他们几人与门外男子交谈,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不必核实身份。”
裴敬顿了顿,继续道,“几人在那人扔下银子离开后叫那人‘大人‘幕后之人应该是朝廷中人。”
顾桓一怔,这些书六并未上报,脸色不由沉了几分,当真是松懈了不少,暗和羽是该轮番加练了。
裴敬不知道,她的一句话导致暗卫和羽卫面临一场地狱训练……
见到朱安时他呆坐在牢房中,神色木呐,面色惨白,一副病态,看到两人,只是一瞥,随后别过目光。
顾桓看向朱安,蹙眉,“鲁雪是你杀的?”
朱安惨白的目光看向顾桓,淡淡点头,“是我杀的。”
“为何?”
途中裴敬听顾大人说了,朱安是昨日夜里锦春在城外朱安死去母亲坊旁发现了他的马车和睡在坟头的朱安。
锦春追查了几日,中午在城外馄饨摊上拿着画像对上了人,昨日中午在摊上吃了一碗馄饨。
锦春从店家口中知晓他驾着马车,沿途村民举报下这才寻辙这才在其母坟头抓到朱安。
被察觉,试图逃跑,锦春的围抓下,朱安挥刀自宫,胸口一刀被锦春拦了下来,这才留着命带回问审。
纪大夫连夜入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