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明白她误会了,清隽的脸浮现一丝尴尬:“媒婆以管教为由将我们唤走干活,说什么既来到小姐身边伺候,就得学习规矩。”
萧若风苦不堪言,垂头丧气地跌坐在椅子上:“今日该学的都学了,明日还得继续学习,我们还是尽快离开秘境,这种苦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
媒婆将他们叫走后,便开启了纯粹的折磨,不仅要他们学习礼仪,还用各种书籍拷问,说什么在小姐身边伺候,就得将这些诗词记住,关键时刻还能帮上小姐。
读书写字对萧凛和萧若风并非难事。
他们从小在宫中长大,自幼有人教这些,因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学礼仪更是无师自通,看一遍便能学得有模有样。
媒婆一心想刁难,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要求两个大老爷们学习刺绣。
萧凛不会刺绣,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便拒绝了媒婆的要求。
后一刻,媒婆面露凶相,眼神狠厉,周身萦绕着浓郁的怨气:“你说什么?你不学?身为下人就该为主子分忧,这些都是你们该学的!
小姐身边从不留废物,既然你们不想学,那就家法伺候,乱棍打死!”
“学!当然学!”
萧若风急忙改了口风,冲着萧凛使了个眼色后,迅速拿起了绣针:“媒婆,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做,只是我们时间有限。
天黑我们就要离开去伺候小姐,小姐那边还有事要我们做,若是天黑还不能走,小姐定会动怒,没准还会迁怒于你。”
媒婆扫了眼天,满脸不悦:“等天黑再说,先给我把刺绣学了!”
萧凛对刺绣一窍不通。
问他修炼的事,他还能道出一二,让他刺绣可就要命了,拿起银针无从下手。
稳婆并没有教他们,而是拿着一根黑长的藤编绕着他们踱步,周身怨气弥漫,就等着有人出错,将手中的鞭子落下。
萧凛想让稳婆教,稳婆一鞭子落到他的手背上,眼里尽是幸灾乐祸,甚至是雀跃:“你们连这都不会还怎么去小姐身边伺候?桌上不是有书吗?自己看着学!”
这一鞭很疼。
打在肉上,疼在骨头。
萧凛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