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薇不再多问，伸手指了指季封：“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衡长老叫来，看看能否将四师兄唤醒？”
季封已清醒，状态却哪哪都不对劲，看起来浑浑噩噩，睁着无神的双眼，好似还在梦魇内。
顾行舟方才留意到季封的状态不对劲，伸手晃了晃他：“小师弟，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们都陷入鬼见愁守护兽制造的幻境里，快醒醒吧！”
季封并未听到他的话，自顾自躺在床榻上，两行泪默默地落下，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着。
顾行舟凑近一听，隐约间听到了三师姐这三个字。
难道小师弟的梦魇也和三师妹有关？
“我去找衡长老！”小费自告奋勇，迅速离开屋子。
“人还没醒？”
衡长老进入屋子后，立即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季封：“安神香用了，丹药和汤药都服下了，人怎么还没清醒？难道我要加大药量？”
顾行舟满脸急切：“衡长老，师弟现在的状况很奇怪，似梦非梦，似醒非醒，跟他说话也不搭理，眼皮子也不带眨的。”
衡长老迅速靠近季封，将他从里到外细细检查着：“人已经醒了，他现在并没有陷入幻境，我的丹药还是有效果的。”
“既然清醒了，为何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叫他也不理人，就这样自顾自躺在床上，嘴里还时不时说些外人听不懂的话。”顾行舟不解。
“就是就是。”
上官旬随声附和：“衡长老，能不能再劳烦您看清楚点，师弟他当真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