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妙沉默半晌:“有没有可能,我也在榜上。”
“方才没在台上见你。”
“衍天宗乃化外之人,不参与榜上的争斗。”
天妙望着台上,摇摇头道:
“钟镇岳再这样坚持下去,只会伤到自己的。”
“他受到的威压更重?”
李墨也注意到了这点。
似乎与大虞皇室牵连越深的人,受到帝威的影响就越大。
久在帝京的,无论是百姓还是武人,此时都五体投地。
连谢玄也面色发白,反观黄东来和萧勤,状况就好很多。
初珑
小姜公主全靠摸头神功才维持住这样子。
天妙颔首:“天子牧民于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巧了,我的大圣神意,对手越权威,我就越兴奋”李墨心说。
现在大圣神意都有点发烫了,有种呼之欲出之感。
可能像锤宝想锤点什么的那种感觉?
台上。
“丢掉兵刃。”
姜禹声音很轻,语气却像圣旨般不可违抗。
钟家镇守南疆,镇南王就在上面看着,背后怎么样是两说,明面上他不能弄的太难看。
君臣和睦相让,不好吗?
也就是钟镇岳没有这个意思,否则他连神意都不打算放出来。
“君臣之礼是要讲的,但臣也有一个问题,想面刺太子!”
钟镇岳咬紧牙关盯着他。
因为南疆之事,他心里一直憋着火,可他没有资格在朝堂上质问太子,质问陛下。
李兄现在就在台下看着,在南疆李兄都没退,他今天怎能不战而退?
察觉到钟镇岳灼灼的目光。
姜禹面上仍然带着微笑,他懒得再钟镇岳解释。
背负着双手站在那,帝道权威却猛然炽盛。
方才只是悬在天上的山,现在压了下来。
有问题,等你站在我身前再问。
撕拉——
钟镇岳身上的甲胄崩碎,血管破裂。
他膝盖一弯,然而身后神意不灭,似乎有人在他身后苏醒,推着他前行。
而后每走出的一步,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