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翩枝不知道,这些事情其实都是裴观棋让人打听的。
他除了知道沈翩枝是沈家人,其他的一无所知。
裴观棋这人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反正他只答应了母亲会来,又没说来干什么。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裴观棋是裴家独子,京都有太多人想要通过结亲攀上裴家,自家母亲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一定要他来看看,他自然就将沈翩枝也归为那一类人。
只是了解过沈翩枝后,才发现她也是个可怜人。
由于一开始听到那些消息时,太过于惊讶,不敢相信竟有人能对自己的孩子狠心到如此地步!
前前后后打听了不少时间,只是越打听求证,越发觉得她可怜。
心里对沈家人愈发痛恨。
他家本来就有个不学无术,不干人事的儿子!
如今知道这事后,恨不能掀了沈家!
沈翩枝这个朋友,他裴观棋交了!
……
“你能在马场做骑术先生,想必骑术很是了得。”
毕竟商卿玄那个人他还是很了解的,只要是在马和马场的事情上,严格、吹毛求疵到简直令人发指!
若不是有真本事,想要留在马场,就算是上面那位说话都不好使!
这一点还真是和所有商家人如出一辙。
只是商卿玄那厮,怎么会让一个姑娘留在马场?
他不是向来觉得,姑娘家家什么的,都太过柔弱,骑术还好说,拉弓射箭之类的,实在是没眼看。
“还行。”沈翩枝抿了口茶。
这人还真是健谈,不过有他在,倒也不会觉得尴尬。
“沈姑娘,你既在马场谋事,可见过商卿玄?”裴观棋状似无意问到。
马场实际的管事人是商卿玄,在京都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是与商家五爷交好的裴观棋。
和商卿玄的关系自然也不会差。
“自然是见过。”沈翩枝实话实说。
她在马场谋事,却没见过管事人,说来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他这人习惯了冷着一张脸,说话也直接,你不要太过在意。”一想到沈翩枝的身世,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