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继续察主屋细节,寻线索。屋悄无声息,无人应答。目光落于右侧偏房,缓行,木板声突兀。轻推门,轴转声似诉岁月之沧桑。偏房陈旧,阳光透尘窗,成光柱。家具古老,木质失光,花纹精美,却透着岁月的痕迹。无打斗痕。
孙明紧剑,转往左侧偏房搜索。偏房门半掩,推之嘎吱响。月光透窗昏暗,照亮一角。陈旧气息弥漫,灰尘飞舞。孙明小心入内,脚步轻缓。目光扫视,见破旧木桌,上有杂乱物品。缺瓷碗、干毛笔、泛黄纸张。
孙明近桌,剑拨纸张,字迹模糊,难辨内容。 角落散放几个木箱,孙明警惕靠近,剑随时出击。挑箱盖,内有破旧衣物、发霉书籍。失望之色闪过,原以为有线索宝物。
突然,不远处有细微声响传来。孙明神经紧绷,转身,目光锁定。大喝:“是谁?”身形动,往声响处赶。众人随其后,见黑衣敌尸七八具。
至前,旧木桌下,压一身影,旁有三敌尸。孙明小心翻开木桌,见血肉模糊之人,遍体鳞伤。大腿断一,臂膀齐肩断,胸膛插剑,暗衣精甲破损,血肉模糊之脸,依稀认出是七队长李虎,生命垂危。
孙明轻扶其头,轻声唤:“李虎,李虎,是汝乎?”李虎闻唤,吃力睁眼,声如蚊鸣:“地道,有地道。”言罢,抬左手,指墙,晕死。
白子轩见状,俯身探李虎鼻息,已身死。悲从中来。知李虎天性异禀,常人心脏居胸腔中部偏左下方,李虎心脏偏右。虽重伤,胸插长剑,显是敌人恐其未死,又补一剑。李虎凭真气硬挺至众人来。
白子轩缓缓起身,神色凝重,望着李虎的遗体,心中感慨万千,说道:“李虎,汝以一己之力,率哨骑七队十人,独战玄阴门众。不占地利,歼敌四十余,此等壮举,令人钦佩。汝生性勇猛,天赋异禀,心脏异于常人之位,却难脱此残酷之战。身负重伤,胸插长剑,敌人之狠辣,令人发指。而汝,凭顽强真气,硬挺至此,只为待众人前来。汝之勇气与坚韧,将永载史册。”
白子轩忆往昔李虎,其自小显非凡之资。力大无穷,性格豪爽,对友忠诚,对敌毫不留情。于江湖中,以勇猛之名远扬。入哨骑军,屡立战功。不畏强敌,敢于挑战,无论面对何等强大之敌,从未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