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武面色不变,心中却紧,仍强作镇定:“白大人,吾实不知汝所言何事。吾镖局正经经营,从不涉玄阴门,亦未谋害汝手下,汝若有证据,可拿出。”其手心虽有微汗,然昂首挺胸,欲护镖局声誉。
“证据?” 白子轩一挥手,苏峻上前:“赵振武,槐树巷下院死去将士之血可证,汝手下重伤血衣之态可证,此秘道通汝镖局军训场亦为证。汝等恶行败露,便下毒手。吾等亦闻汝等对话,汝还狡辩!快言‘二师兄’究竟何人?”苏峻言辞犀利,眼中怒火燃烧,手中剑微微颤抖,似压抑心中愤怒。
赵振武大惊,未料官军如此速至,其定神道:“此必有人陷害。吾在石别下县多年,邻里江湖皆知吾为人,吾岂会行此逆事?”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欲寻生机。
白子轩道:“赵振武,地道之事、吴亮案关联,皆证汝罪。若非吾哨骑军李虎队长残存一口真气临死之际指出地道所在,吾等断难寻至此。事实俱在,汝有何言?”其步步紧逼,不给赵振武喘息之机。
赵振武怒视李勇,暗悔:“这厮如何骗吾,谎说被杀官军未逃一人亦无活口,地道出入口业已封堵。如此不慎,真是可恶!另外被杀官兵,原来并非寒江郡府普通官兵,竟是落云城前线对敌番国之哨骑军,难怪如此强悍。想来今日此事难以善了矣!怪只怪石别县衙那蠢货乱动杀机。”然其嘴硬:“白将军,吾实不知地道,亦不知吴亮,汝不可毁吾镖局声誉,可至石别下县衙对质。”其心中明白,县衙或许是其最后救命稻草。
白子轩怒:“赵振武,汝莫以为石别下县衙有靠山,便可肆意。汝若投降,或可留命,否则休怪。”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下达最后通牒。
赵振武知事难了,眼神一冷:“白将军,汝若执意诬陷,吾无话可说,但吾镖局之人亦有骨气。”言罢,挥手令众人亮兵器,白子轩亦令哨骑军备战。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仿若空气皆要燃烧。
孙明劝道:“赵总镖头,汝何必执迷?汝若降并交代‘二师兄’,白将军或饶汝。”其眼中带一丝不忍,望免血腥冲突。
赵振武大笑:“大人,吾不信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