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答应了他什么?”我蜷缩在严牧歌的怀里,怯怯地问道。
严牧歌不说话,默默地将我放到了马车里。
“没有银花镜又能怎么样,我手中还有剑!”修纯阳气急败坏,追了过来,誓死要将我碎尸万段。
“你清醒一点,她现在身负重伤,你这样胜之不武!”严牧歌劝阻着,试图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恨。
“与一只妖讲什么仁义道德!是她毁了我的银花镜,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纯阳兄,这镜子与那薇儿无关,真是我干的,我不知道那镜子对于你来言,有着这么重要的意义,是我错了,我赔你,你要多少钱?我都赔你。”是徐渐离的声音。
“多少钱你也赔不起!徐渐离,你一介文弱书生,寄情山水,只道你是不问世间浊事,现在你竟然为了一只妖,丧失做人的根本,你知道妖是什么吗?你知道妖为什么会成为妖吗?”
“那薇儿她是好妖!”
“笑话,妖哪有好坏之分,只不过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而已,谁人不知妖都是靠着吸收人族的精血增进自己的修为,你没见过那些修士的尸体你不知道,他们一个个被妖吸了精血,变成了一具具干尸!他们的尸体成堆成堆地叠在一起,都变成小山丘了!那是咱们的同胞,是咱们曾经的兄弟啊!你知道我为什么立志一生以除妖为己任吗?因为我不想我们的兄弟都变成一堆白骨,这些作恶多端的妖,祸乱人间的妖,就该从这个世间消失!统统消失!”
“不是的,她没有做过这些事,不是所有的妖都是靠着吸人精血来增进自己的修为的,那薇儿就是,她真的是一只好妖——”
“那是她还没成气候!她心智未开,还不知道修为的重要性!”
“那你等她成气候的时候,抓住她的把柄再杀她行吗?”
“到那时候就已经迟了,我们要把罪恶掐死在摇篮里,等到酿成大错,只会万劫不复!”
“纯阳兄,你不可以滥杀无辜,谁的命不是命,这天地间的万物,都是有灵魂的!所有的事情都要讲个证据,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