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也从青砖大瓦房的独门独院搬到这个破烂小院儿。
“唉,原身娘还是个恋爱脑啊!”桑宁揉着饿的干瘪的肚子,服气的叹气,“爹娘是纯爱战神,就是苦了俩孩子,成了纯饿战士。”
最可怜的还是桑家姐弟。
去年夏收以后,河安镇就一滴雨也没下过,镇上的粮铺都关了。
为了买粮食,三天前余秋荷雇人赶着骡车去县上买粮,却到现在也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翻一遍原身记忆,桑宁有点儿想死,灾荒年无粮无银还缺水,爹失踪娘未知,简直是buff叠满。
要想活下去,估计只有逃难一条路,毕竟人挪活树挪死。
桑三有好像还有个老家,叫啥桑家庄,不行就投靠老家阿奶去。
一顿分析之后,桑宁脖子更疼更肿了,她也更想重新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