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趁乱跑掉的那几个流匪干的,这会儿恨的牙痒痒 ,恨不得立时把流匪抓住碎尸万段。
剁碎了喂狗!
管马的男人一听,眼里满是喜意,官差愿意管就行。
官差出手,他也好给主家交代啊,不然就是把他卖了也赔不起两匹马。
下一秒笑就僵在了脸上。
因为有两个官差手起刀落,把他栓马的缰绳也给砍了,那可是他仅剩的两匹马啊。
还是在他眼皮子下砍得。
就这么光明正大,没一丝遮掩。
男人目瞪口呆,憋红一张脸,硬是不敢骂半句,更不敢上前阻拦。
只敢跟在后头怯喊几声官爷。
心里却在连声叫苦,这是明抢啊?藏都不藏了。
就凭你们是当官的?
下一秒他头上一痛,一个钱袋子顺着脑门滑下来,他急急拽着衣摆兜住。
就听骑马官差说,“放心,这马我们不要。
钱袋子里有十两银子,先压给你!”
说罢驾一声,两人两马冲了出去,想要追上疯马只能骑马。
但是流民都太穷了,有马的寥寥无几,转悠一圈他们也只看到这几匹马,偏还被一个流匪抢了先。
甜丫早官差几分钟,加上她时不时给马儿来一刀柄,马吃痛跑的自然就快。
没几分钟就追上穆常安。
“穆常安!”甜丫大喊,穆常安转头的瞬间,她把一端绑了石头的缰绳朝人扔过去,“接住!”
石头的重量,带着轻飘飘的缰绳朝人砸过去。
穆常安眼睛一亮,后仰身子接住石头,幸好后仰身子了,不然这石头就直愣愣砸他鼻子上了。
缰绳到手,一拉一拽,马儿就朝他跑过去,他紧紧拉着缰绳,脚踩马镫,利落翻坐到马背上。
甜丫大喊一声驾,控着缰绳往左贴过去,离人进了,她把肩膀上背的麻绳扔过去,“接住,一头我打了圈,你用它套马!”
穆常安接过,冲人喊:“你离远点儿,别被烧着了。”
身后不远处已经能听到隐隐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