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他们这一路有多艰难,希望能让眼前这位大人对他们多几分怜悯。
不是她交浅言深,而是机会难得。
过了这个村,下次遇到这么大官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普通草民想见到当官的太难了。
她和穆常安还想用这次的功劳,从这位手里讨来民户户籍呢,提前拉拉关系多正常。
至于周围官差隐含不屑的眼神,甜丫丝毫不介意。
她就献媚咋了?和民户户籍比起来,丢点面子算啥。
面子不当吃不当喝的,丢就丢了。
左安翔笑呵呵听着,撸一把胡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甜丫。
心里却想起白天敲响城门的两个人,两人头脸上被黑布一层层包裹着,看不清容貌。
露出的皮肤又黑又脏,要不是那个腰牌,他还以为这是俩胆大包天的流民呢。
匆匆一瞥,那个青铜鹤符让他记忆犹新。
那上面有王府的狼头印记。
因着这个狼头印记,他没什么犹豫就让人打开城门把两人放了进来。
他不打问也不好奇两人的来历,人家让备马备粮他就听令行事。
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送两人离开时也恭恭敬敬的,谁知那位大人突然又转了回来,给他说了俩名字,一个是穆常安,另一个叫桑宁。
“明个遇到这两人领着的流民队伍,给他们行个方便!”
那位大人只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不懂不耽误他答应下来。
心里对这俩人好奇极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流民,能和王府的人有瓜葛?
本以为这个疑问要等到明天才能解惑,谁知道今晚就让他遇到了两人。
这俩人也着实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确实不是普通流民。
甜丫这边热情和左安翔攀关系。
穆常安那边还和倒地的马死抗着,准确来说,是穆常安单方面的“折磨”这匹马。
猛地被抱摔,疯马还懵着呢,回过神后四个腿就开始晃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穆常安蹲在旁边,好整以暇的盯着,也不上手阻止。
倒是周围看热闹流民怕马儿再次发疯,纷纷劝穆常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