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条件促成了一个必然的结果。
好消息,他果然在列车里顺利的等来了鬼杀队的成员。
坏消息,对方正是他熟悉的柱的其中之一,也正是他并不想遇到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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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气十足的声音太过张扬,连靠在车厢上合眼遐想的凛光都被惊扰。理智回笼,凛光起身靠在窗边朝外看去,嘹亮的嗓音实在明显,他瞬间就锁定了声音的源头,熟悉的装扮让他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鬼杀队的炎柱——杏寿郎。
能遇到朋友是好事,放在以前是如此,但自从遇到了相逢不相识的炭治郎后,凛光就改变了想法。漫长岁月会让自己遗忘朋友,也会让朋友误认为自己已死。但这算是好事。
至少对于一个并不会因为岁月老去的鬼来说,是好事。
下次见面时,恨鬼心切又后知后觉他是鬼的炭治郎,说不定会选择先砍下他的脑袋也说不准。
有这样的炭治郎在前,凛光很难保证杏寿郎不会也有所改变。
他不知道杏寿郎是否得知了他是鬼的消息,也不知道对方在知道后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但他不想拿只有一颗的脑袋去作为赌注。
这样似乎也不错,隔着一层玻璃,杏寿郎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却能看到杏寿郎还过得不错,这样也很好。
“鬼!有鬼!”
立在房梁上的餸鸦发出粗糙低哑的喊声,比乌鸦更快一步的是俯身前冲的杏寿郎,维修工紧追其后,一路跑到了凛光的视野盲区。
而趁着没人注意,凛光悄悄打开了另一侧的窗户,勾住窗沿,双腿发力,顺着惯性将身体甩上车顶,顺着车厢转移。
他顺利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特等席位。
被发现的对象是魇梦养在车厢里的‘野狗’之一,那位真是将‘野狗’这一身份演绎的淋漓尽致,嚣张、无礼、自以为是,明明是连他和魇梦的存在都从未注意到过的野鬼,连下弦的位置都够不到,现在却敢对着一个鬼杀队的柱大放厥词,凛光都要为他的尽职尽责鼓掌叫好了。
胳膊压着膝盖,手掌撑着脑袋,凛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这场对峙,直到鬼的双手被砍下,无辜的修理工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