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端着胳膊,一本正经的开口,一如以为洪亮的声音让炭治郎安心之余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是探讨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要叫他来?是和祢豆子有关的事情吗?但那又为什么要叫来炼狱先生的父亲呢而且听炼狱先生的说法,被邀请来的似乎不止前任炎柱一人,还叫了别人。
这就让他更不理解了,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又为什么会叫来他?
“我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才对既然被邀请的都是这么重要的柱,我是不是该晚点来”
炭治郎有些不确定的朝着炼狱开口询问,对方眨了眨眼,肯定的摇头。
“既然主公也邀请了你来!那肯定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怎么能走呢!”
“但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我该留在这里的样子”
炭治郎用手指挠了挠脸侧,声音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全都是柱,又好像不是关于祢豆子的事情,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像是他需要回避的才对,就像是上次谈完祢豆子的事情,他不就被提前请出去了吗
“不。这次你必须留下。”
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极其让人心安,炭治郎几乎是震惊的回头。
“鳞泷先生?!”
不确定中透着惊讶,从表情和语气都能轻易看出他的情绪。
“左近次你也被产屋敷叫来了吗。”
炼狱的语气谈不上愉快。
“槙寿郎。倒是很久没见了。没想到隐退之后却还有机会相见你也见过那孩子是吗。”
鳞泷只微微偏头,槙寿郎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烦躁再到冷漠也只在很短的瞬间。
那孩子?炭治郎这次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如果是孩子,以他的角度最快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答案。但他并不确定他所想的答案是否正确。
但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个男孩他会出现在这里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这些柱会聚集在这里也就不显得奇怪毕竟那是上弦零。
零,那代表什么。没人知道。鬼杀队一直所知道的都是十二鬼月,上弦六只鬼,下弦六只鬼,数百年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