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好不动听。柳姨娘的手自然的伸进淳于意的衣服里,淳于意突的醒悟,想起了淳于老太太的话,想起了邹氏的眼泪,他起身推开了柳姨娘。
柳姨娘没曾想自己会被推开,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依旧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泪盈盈的望着淳于意。
淳于意看着柳姨娘,沉声道:“松儿的事自在人心。日后,你就在菊园里好好反思,不许再出菊园一步。月儿会继续跟着夫人,由夫人教养,若你安分守己,我还可在老太太面前求情留你在家,若你执迷不悟,不日就会将你重新送走。”
柳姨娘不敢相信淳于意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只觉惊慌,正欲言语,淳于意又接着说道:“当年全家都以为你怀了男孩,才对你忍让有加,到头来惯得你一身毛病,风头都盖过了夫人!罢了罢了,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柳姨娘一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看来,她触碰了二郎的底线了。
从菊园出来后,淳于意直奔梅园。他来到邹氏房间,屏退丫鬟,内屋只剩下夫妻二人。
淳于意索性搂住邹氏的腰,轻轻抚摸:“夫人,委屈你了。我竟不知月儿那丫头如此跋扈,惹你伤心了。”
自从巧燕与邹氏一顿说话后,邹氏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娇羞,委屈,隐忍演绎的是栩栩如生。
邹氏被淳于意抚摸的身子软了一半,这是好几年都没有的滋味了,声音更加柔情:“老爷,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能后继有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淳于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触动,这些年,因着子嗣的事,先是偷偷要了柳姨娘,后来又在老太太的安排下,王姨娘也进了家门,这一桩两桩的纳妾之事,他这个发妻什么都没说。
“我的好夫人,这些年是我眼瞎心盲,纵得柳姨娘教女如此,老太太原先说她是家里祸害,我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