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舟声音沉重:“我来是想向姑姑询问一道疾状。”
景寒月神色一紧:“你生病了?”
“不是。”
景寒月松了一口气。
“那你是代替别人问的?”
“不错。”
景寒月戏谑道:“能让你大半夜都要跑回来问我的人,一定很重要吧?”
“……”
景珩舟低低嗯了一声。
景寒月一愣,还真是?
她侄儿从小就很独,长大后更是特立独行,从未见过他亲近过什么人。
这一回倒是出奇了。
景寒月心里升起兴趣来:“那人长相如何?性格如何?家世如何?”
她每次问景珩舟他们门派里有什么漂亮师妹,他都回不记得,她以为按照她侄儿这种性格还以为以后要给他拉媒婆相亲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合心意的人了?
真不愧是她侄儿,不声不响办大事儿,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桃花让她侄儿大半夜都要跑回来问诊。
景珩舟顿了顿:“姑姑应当不太想知道。”
“为什么?怕我不喜欢人家?”
“……嗯。”
景寒月哈哈一笑:“怎么会?不论家世高低,也无论胖瘦高矮,姑姑都不会觉得怎样,最主要的是人品要好,三观要正,皮囊外貌都是其次了。”
“你先悄悄和姑姑说说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姑姑绝对不会向你爹告状。”
“……”
景珩舟沉默了一下:“我是来问姑姑疾状的。”
“哦哦。”
景寒月一好奇就把正事忘了。
她认真了起来:“你快些问吧,是什么病症?”
“若是一个人的眼睛有旧疾,平日里都好好的,但是一次浸入热水时,那只坏眼突然发痒难耐……如何能解?”
景寒月摸了摸下巴:“坏眼发痒?”
“是。”
“那人眼窝周围可是肿起来了?”
景珩舟回忆了一下手感:“应当是没有的。”
他当时绕着眼周摸了一圈,没有摸到没有肿起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