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玉神色一冷。
“你与江琅羽是什么关系?竟为这种人求解药?”
景珩舟只冷冷重复两个字。
“解药。”
沈秋玉抱起了胳膊:“没有解药。”
“前辈是觉得我好糊弄?”
沈秋玉呵了一声:“我只制毒,不制解药。”
她有段时日只对制作毒药感兴趣,学到的技法都以造毒为主。
又不对自己用毒,有什么好做解药的?
景珩舟的匕首往下压了一下,沈秋玉的脖子渗出了血丝:“前辈毁了别人的眼睛,还如此心安理得,若是那毒药用在前辈的眼睛上,是不是也不需要用解药了?”
沈秋玉感觉到脖子一痛,那家伙的徒弟竟然真的敢对她动手?!
她怒声道:“江琅羽的眼睛是他自己弄坏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景珩舟一愣:“……不是你?”
“笑话,虽然我看不上江家的人,但也不至于去专门找上门毁了别人的眼睛。”
景珩舟暂时没信:“那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沈秋玉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怒火:“江琅羽的眼睛是怎么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初次见到他时,他的眼睛就已经戴上了眼罩。”
“……”
景珩舟沉声道:“可你在眼罩上下了药。”
“对。”沈秋玉没有否认。
“因为他差点把一个茶楼的小厮打折了腿。”
景珩舟:“……”
“当时我出初来青阳城,去了一处茶楼坐坐,正好遇到了江琅羽。”
沈秋玉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那茶水小厮只是不小心绊了一跤,在江琅羽身上漏撒了点热茶,一点小事罢了,他却当场暴怒,拿起鞭子就抽人家小厮,还让下人把小厮的腿打断。”
“若不是我在暗处相帮,那小厮的腿怕是真的要断掉了,但是即便没断,也再没办法恢复好,后面那小厮的腿瘸了,因为手脚不利索,被茶楼老板赶了出去。”
“那小厮家里还有年迈的老母亲要将养,因为江琅羽,最后一点生机活路全没了,你倒是说说这是谁的罪过?”
“……”
景珩舟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