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端庄的端,竟是端药的端。
王爷的嘴巴当真不是一般的毒!
因着后宅里两位受宠的侧福晋伤的伤,小产的小产,一众不怎么受宠的格格、侍妾见此良机,纷纷向胤禛送汤送水送心意,
有那大胆的,更是到书房后的花园里借着赏花的名头邀宠,
小桥上跳着让人惊艳的舞蹈,亦或者到花园里秋千架那故作天真地荡秋千,
更有甚者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胤禛酷爱梅花,
便跑到种植红梅的倚梅园去偶遇,只是天公不作美,光秃秃的倚梅园花儿没开,连蝴蝶都少有,更没能引来胤禛。
宁心阁里,李静言正躺在窗边的软榻上晒太阳,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仿佛披上一层金纱,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她这几日气色越发好了,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享受着不用请安早起的静谧安宁。
宁心阁之外,倒是暗潮涌动,自从府邸里两位侧福晋接连出事,后宅里的风向似乎悄然转变,
那些平日里不怎么受宠的格格、侍妾们纷纷活跃起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在胤禛面前露脸。
李静言对此并不在意,反而觉得清净了许多,每日晒晒太阳,看看书,偶尔和孩子们说说话,日子倒也过得舒心,只是今日,弘时的到来让她心里多了几分牵挂。
“儿子给额娘请安!”弘时一进门,便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脸上带着憨厚老实的笑容。
李静言见他气色不错,心里一松,招手让他过来坐下:“是弘时呀!好几天没见你了,忙什么呢?”
弘时坐下来,趴在李静言手边,憨憨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儿子这几日忙着背书,儿子愚钝,只能学着笨鸟先飞,背不出来就读,读着读着就抄写,写着写着……”
“手酸了?”李静言关切地问道。
弘时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儿子竟从中找到了一丝丝乐趣,这不,学问上有所长进,就想着再努努力。若非阿玛今日来检查作业,儿子可能还在埋头抄书呢。”
李静言听了,心中既欣慰又心疼,她伸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盘糕点,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