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说的都对,但话已经带到,我可以走了吗?”
“呃,可以可以,来来,把烟点上,也不算白跑一趟,有事知会一声哈。”
老修叶枫送走了这位叫不出名字,但有可能是自己失散多年亲人的修士之后,没办法,只好勒令三位筑基修士回来一个坐镇堂口。
再是人手捉急,大堂门面也不可能真的开唱空城计,留守一员,总也比无人留守来得正当,这是原则性问题,却不可妥协退让。
说不得,本堂今日就要开一开筑基修士坐镇大堂之先河,叶枫不由环顾四周,咬牙拍板道,“舍我其谁?”
跺了脚,发了狠,最高领袖相召,那还得是麻溜儿的跑去报道,这同样也是原则性问题,嘴上可以不满,腿脚却不能不动。
大广场上空禁止修士飞行,老修只好三步两步绕至宫殿后方,这才驾起遁光,避开城池中轴线,酒驾似的降落在北城墙正门位置。
北城的城墙可就没有南城城墙上专门给两家开设的城门了,百里城墙,就只有正中间一道城门,自然是两家共同拥有。
城门重地,更加不可能开唱空城计,自然有川议的修士护着西边,红议的修士则守着东面。
城门洞子虽只有一个,幸而大门却有两扇,两扇大门合拢,就正好可以遮住城门洞子,川议红议一家分得一扇大门,公平合理,不偏不倚。
仁德城乃修士之城,那两扇大门自安上之后,就从来没有关闭过,以此彰显修士的自信与威严,和大广场宫殿从不关门闭窗的用意类似。
散修尤其珍视,这种建筑物彰显的自信与威严,带给自己的情绪价值,因此,议事之时,不管有多麻烦,不管有多不便,也决不会去把主意打到门窗之上。
至少红议的修士已经知道,这种看似形式主义,实际也是虚头巴脑的东西,说没用的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