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京市了,我听我儿说,她认识了一个贵人,人家赏识她有本事,就把她弄去了京市,你家晚晴这可算是出息了。”
田秀英没听懂,以为林母是在奚落她,这所谓的贵人铁定是个年纪大的老头儿,说不定就是看中了那贱人的皮相,不由得怒道,“你可别随便说啊,我家晚晴去哪里认识贵人去?”
林母知道田秀英误会了,就把她死活拉到家里去,“这事儿是真的,那贵人听说还因为你家晚晴在朱庄大队下过乡,给那边建了个厂子。
你家晚晴从去年九十月份开始,就在县里建厂子,可能干了,这就被调回到了京市。”
田秀英简直是懵了,“贵人,你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贵人吗?”
这贵人这么有能耐,那他们一家子可不就飞黄腾达了?
还给大队建厂子,就不能给自家建一个厂子?
那得挣多少钱啊!
林母一听就知道贺晚晴没有给家里写信,不过不怕,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现在讲究婚姻自由,可那也是看父母愿不愿放手。
她儿子和贺晚晴那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要是上面追究起来,也能说他们是自由恋爱呢。
“和你家晚晴差不多大,也是个女的,之所以那么有能耐,是因为嫁得好,听说婆家是这个!”田秀英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