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大少爷已经死了。
而且就算是不死,也不可能收留杀死自己的敌人啊,他搞不懂了。
直到问过家主端木极都不知道有那座小院,谢非才明白。
不得不佩服云苏月的机智。
外面一片惨谈,空间内一片潋滟。
吃饱喝足的云苏月正啃着餐后水果,右脚刚踏进卧室,就被自家男人给勾魂了,“我去,你这准备引火烧身,然后把自己烧死?”
床上,司言灼刚刚修复好琵琶骨正在修养,穿他着薄透的黑色里衣,似透非透,慵懒地斜躺在床头抚摸着刚刚做出来的婴孩衣服,满脸幸福。
黑绸遮住了他没有好的眼睛,反而独独给他增添了致命的诱惑。
在听到云苏月的声音时,那张完美的俊颜瞬间展开,笑着放下手里的小衣服,然后自然而然的张开怀抱等着心爱的女人。
“来,阿月,为夫每天都在引火烧身,不在乎多烧这一回,烧得再猛烈些也无妨。”
他黑稠之下的双眼深情款款,爱意快要溢出来,无形之中已经化实,温暖了整个冬天,整个云苏月。
“孩他爹,来啦~”
云苏月像个配合的流氓,侧身撞进司言灼的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扶在司言灼苍劲有力的窄腰上,肆意的使坏,渐渐的不再只满足于这肆意的使坏。
而是猛然低头,擒住那微微张开的薄唇,绸缪的吻。
她坏坏的,故意吻的越来越慢,也不再只拘泥于一处,开始到处点火。
先是男人的下巴,再是男人的脖颈,最后到了锁骨,指尖划过窄腰时,还未有其他的动作,司言灼眼里的火焰已然四溢。
他护住云苏月的肚子轻轻的把人抱在怀里侧躺下去,已急不可耐,“阿月?”
云苏月忽然收住自己,发现自己一样玩火自焚了,忙转移话题,“司言灼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正事完了再说···”司言灼已经失控,以内力护住她肚子里同时,全面动手,他已经憋了四个月零八天了,不能再憋了。
“完了!”云苏月仰天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