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桑延真的害怕了,心肝颤抖,他爹好像认真了。
“桑疾,你?你好的很,老娘如你所愿这就滚,你不要后悔!”唐美美哭着冲出了飞仙楼,头也不回。
后面桑延跑着追,“娘,父亲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那贱人迷了眼,等脑子清醒过来会后悔的···”
实则,屋内桑疾正看着大夫给卢慧治病,“她伤的怎样?”
大夫实话实说,“家主,她耳内大出血伤得很重,一时半会恐怕听力受损需要静养,否则就再也听不见东西了。”
桑疾看向卢慧,“这么严重?”
大夫解释,“二少爷那一巴掌带着内力和怒气,这姑娘又是个不会武功的,毫无抵抗能力,而人的耳朵又是脆弱之处。”
“那逆子。”桑疾咬牙骂了一句。
卢慧还在昏迷,真正的昏迷,不是装的,桑疾这一巴掌打的太重了。
大夫走后,一个丫鬟被叫了进来,帮卢慧清理耳边的血,换身干净的衣服。但桑疾没在,管家急吼吼的把他请回家去了,家里唐美美叫来了桑家长辈,正大闹特闹。
这些年唐美美仗着桑疾的宠爱,肆无忌惮,早就忘了桑疾是一家之主,男人的尊严和地位不容践踏。
不久后卢慧醒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一个比她小很多的丫鬟,“你是?”
小丫鬟很尽责,“姑娘别动,家主走前吩咐奴婢好好照顾你,你伤得很重需要安静休养。”
卢慧摇摇头,“你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见声音了?”
丫鬟知道这种情况,大声重复了一遍,卢慧才勉强听见她在说什么,生无可恋的靠在床头看着房顶:她本就配不上楚三少,倘若成了聋子,就更配不上了,该如何是好?
“你去忙吧,饭我自己会吃,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卢慧把丫鬟赶走了,伤心的扭过头。
“是。”丫鬟很听话,出去了。
忽然窗户打开了,云苏月进来,“让你受苦了,没想到桑延那个王八蛋下手这么重,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放松。”
酒梨栓上门,守在窗户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