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男人唇已经移到她梨涡位置,江宝瓷扛不住,心脏的跳动渐渐强烈,有种要死灰复燃的感觉。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他一巴掌时,男人忽然停了动作,额头贴住她的,胸膛微微颤动,又轻又低的笑在暗夜里荡开。
“再装,我拆小衣服了啊。”他嗓音含了笑。
“”江宝瓷恼羞成怒,手脚并用挣扎,想脱离他的禁锢,“你还骗我,之前你每次都说这玩偶是我踢下去的,明明是你扔的!!”
两人同室而居,晚上睡前都还好好的,可每次醒来,玩偶总是在地上的。
而贺京准总是先她一步起床,边打领带边冰着脸说,她睡觉不老实,脚丫子左突右踢,连他都能被踹起来,何况一只玩偶。
亏江宝瓷还自我检讨了两次。
贺京准将她两只乱踢的脚夹在小腿,一只手轻轻松松握住她两只手腕,还有余量去揽她腰,收紧,迫使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别闹。”他仰起脑袋,喉结快速翻滚。
男人体温高得古怪,江宝瓷又不傻,立刻停了动作,安安静静地窝着。
贺京准呼吸微急,鼻尖闷在她发丝里拱了拱。
江宝瓷被他烫的想躲,脱口冒了句:“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是守男德。”
“”贺京准顿了顿,漆眸朝下,嗓音都哑了,“男德是什么?”
江宝瓷:“”
莫名有种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