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不明不白,江宝瓷满脑子都是宅斗,她嘴巴理着思绪:
“应该不大好吧,毕竟像我这种才貌双全的也难找,否则贺老太太也不会费尽心机用钱买我”
贺京准:“”
“而且你也说过,”江宝瓷吁了口气,“她进贺家撑不过三天”
这足以证明贺京准认为兰妆的战斗力不行。
忽然。
贺京准一双狭长的眸子猝然掀高,眼底清凌,打断她的絮叨:“我什么时候说过?”
车内悄寂,氛围诡谲。
“江二宝,”贺京准虎口托起她下巴,浓戾的眼神迸出寒光,“我什么时候说过?”
江宝瓷被他骇人的目光吓到,短暂慌神:“贺家啊,上年,你跟奶奶说话,我给你们送果盘”
“你听见了?”贺京准瞳孔缩了下,嗓音略微变哑,“你听见我跟奶奶说的话了?”
贺老太太说,知道这桩婚姻委屈他了,等事情了结,她亲自去兰家帮他提亲。
他不仅没反驳,还顺势说了句,兰妆进贺家撑不住三天。
江宝瓷眼睛弯出笑:“你紧张什么”
听见就听见了呗。
空中仿佛平添无数把小锤子,不停击打贺京准的神经,让他疼的抽搐,血液化成针尖,流往四肢末梢,手脚都在战栗。
错了。
有什么东西错了。
江布侬说,江宝瓷曾闷在被子里掉眼泪,她曾因他卑劣的言语伤心过。
而后他又逼江宝瓷跟自己领了证,把她带往了贺家,在听见她跟贺芃说讨厌他的话后,将她一个人扔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