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头回道:“离婚是为了能重新干净的相爱。”
编剧和导演品了品这话。
贺京准推门进来时,江宝瓷刚泡好一壶茶。
男人头发和肩膀都落了雪,江宝瓷起身,帮他把大衣脱掉,碎碎念:“你怎么不打个伞。”
“下雪打什么伞,”贺京准弯腰,低头,“帮我掸。”
他是上瘾了。
江宝瓷没好气,敷衍地拂了拂他头发,想离开时,心血来潮,手捏住他冰凉的耳骨。
贺京准眼睫抬了下,清润的目光望住她。
“别闹,”他情不自禁哄道,“在外面。”
“”
她就,摸了下,他耳朵。
又没干别的。
怎么经他口一说,就这么,见不得人了。
贺京准眼里带出笑,顺着弯腰的姿势,在她唇上快速亲了口。
江宝瓷:“”
导演和编剧抬脸望天:“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好不容易坐下,江宝瓷一本正经地介绍,导演姓王,是个富态的中年男人,乐呵呵道:“我认识,财经频道经常能看见贺先生的英姿。”
贺京准客气点头,拿了两张名片递过去。
王导与编剧受宠若惊。
如今的贺京准,可不单是贺家三少,商场浮沉,大多是长辈带自家晚辈,没有老狼引着,小狼很容易迷路。
又或者,被一群虎视眈眈的人给拖进窝里吃掉。
只有贺京准是个例外。
大家虽不是一个圈子,但触类旁通,贺京准能主动给他们名片,是在将姿态放低,在为江宝瓷撑腰。
万一名利场上,哪位资本给江宝瓷下绊子,自会有想讨好华越总裁的人送这个人情。
江宝瓷不管这些,低着头,专心泡茶。
“喝花茶吧,”她轻声,“绿茶会失眠,你不是总熬夜吗。”
贺京准撇脸:“失眠是因为你不在。”
“”
王导和编剧忙着喝茶吃果子,全当自己耳聋眼瞎。
看着时间差不多,两人随口聊了几句,起身告辞。
江宝瓷板脸,训道:“有别人在,你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