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不在乎人言,也想要一个与他比肩而站的资格。
“那你这样想,”贺京准有些无措,“我也是占了贺家的光,有几个是真靠自己的啊”
江宝瓷:“你还说!”
“”贺京准抿唇,哄的笨拙,“那我不要这些了,你养我”
江宝瓷:“你想得美!”
贺京准感觉自己要被逼死了:“我保证不再插手。”
江宝瓷吸吸鼻子,闷声:“我让你插手,你才可以插手。”
“”闻言,贺京准眼底失控地漫出笑,“哦,好。”
这事达成一致,江宝瓷问:“你有没有把董导他们好好送走?”
贺京准点头。
江宝瓷:“你就是有病。”
“”
不识好人心。
贺京准咳了下,把她揉进怀里:“想哭就哭呗,我本事也是涨了,居然能把富贵花惹哭”
不等他讲完,江宝瓷张嘴咬住他手臂。
贺京准连忙噤声,幽幽道:“你毛病也太多了,这不让说,那不让做。”
这个“做”字,被他讲得微妙。
江宝瓷在他怀里抬头:“你松开。”
“干嘛?抱一下都不行了。”
“你硌到我了。”
“”贺京准面不改色,“我才发现,你对着我红眼睛,我会想歪。”
江宝瓷:“歪哪里了?”
贺京准清清嗓子:“你肚子上。”
“”江宝瓷炸毛,“我是问你想歪到哪里了?”
贺京准认真:“不是说了,你肚子上。”
江宝瓷又羞又恼:“谁问你这玩意儿了,我问你想,你的思想!”
“这就是我的思想,”贺京准拥紧了她,脸埋进她颈窝,哑着声,“这玩意儿,就代表了我的思想。”
“”
男人呼吸烫人,牙齿咬她脖颈,几近苦恼道:“原本你对着我哭,我还挺开心来着,但你先别哭。”
“”
隐晦不明的光线下,男人极为变态:“先留着,不然,我有点,兴奋。”
叶淑娥和江布侬回来时,房间里静到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