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旅客等在行李转盘前。
贺京准已经推着行李箱出来。
密密麻麻的人流,男人挺拔如松,一张脸英俊逼人,长腿跨着大步,带着不易察觉的迫切。
隔着数不清的人头,江宝瓷弯出笑,冲他招手。
贺京准步子滞了下。
江宝瓷穿了那件白色连衣裙。
头发黑长直地垂在肩后,脚上玛丽珍皮鞋还是他买的,鞋袢上的珍珠是天然海水珍珠,江宝瓷总嫌这双鞋太娇,一直拒绝穿。
贺京准轮廓清晰的喉结滚了下。
停顿几秒,他身形动了,比之前更添了些急不可耐。
还未到面前,他一只手推着行李箱,另条手臂张开。
江宝瓷忍不住低头笑。
然后,顺着他的期待,扑到他胸膛,两只手牢牢环住他的脖颈。
贺京准弯下腰,单臂穿过她膝弯,一条手臂将她打横抱进怀里。
他脚步未停,用这个姿势狠狠吻在她唇上。
直到上了车,江宝瓷还未坐稳,男人欺身过来,调低她的椅背,再次吮住她唇。
点点滴滴的思念和喜欢,融在他强势又热情的亲吻中。
江宝瓷呼吸被掠夺干净。
贺京准放开她时,江宝瓷小口喘息,咬字:“贺、京、准!”
男人喉咙里沉出低哑的笑,啄她唇。
江宝瓷又羞又恼,手忙脚乱整理被卷到腰部的裙子。
贺京准双肘撑在她身体两侧,迷恋至极地亲她脸蛋,将她理好的裙子再次揉乱。
几次下来,江宝瓷炸了,想狠狠骂一顿,一开口,声音不受控的发软。
“走了!外婆饭都准备好了!”
贺京准舍不得移开。
“想我没?”
“”江宝瓷耳垂爆炸似的红,“你又问,你不是问过了?”
贺京准嗓子发哑:“想听你当面说。”
这姑娘除了装模作样时从不愿说这种话。
可他想听。
喜欢听。
江宝瓷就不愿说:“走了。”
贺京准不放:“说一遍,我想你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