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字硬咽了回去。
说老公尚早,说是男朋友,又还没有正式地确认过。
江宝瓷话锋一转:“前夫。”
神仙前夫。
贺京准捏住她腰间软肉:“老公不要,男朋友名份也不给,原来你喜欢偷。”
“”
贺京准弯下腰,鼻尖在她颈窝拱了拱:“偷吗?”
江宝瓷身板后缩,躲他的撩拨。
贺京准没轻没重揉了几把,掐住她下巴亲了口:“带的什么?”
除了包,江宝瓷还拎了几只购物袋。
“新衣服,”江宝瓷脸还烫着,“去换了,过生日就要穿新衣服。”
这是把他当小孩哄了。
但贺京准极为愉悦,反手将围裙解了,嘴硬:“今天本来就穿了新衣服,是你不跟蛋糕一块来,没眼福看到。”
江宝瓷撇唇:“那你还我。”
贺京准拎着袋子往内走:“帮我煮面,我要换新衣服。”
他矫情的像个得了宠爱的小孩,江宝瓷默默笑了下,捡起围裙去了厨房。
贺京准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只要将面放进煮沸的水里,等着它熟就行。
江宝瓷高中那会,班里有位二世祖,家庭条件在整个学校数一数二的那种,父母长辈无不溺爱,养成了他矜傲阳光的性格。
记得某次几位同学在背后议论,说二世祖不过是仗着家境优越,才能活得无法无天。
可江宝瓷认为不是的。
这位二世祖背后的底气,是他父母族人的关爱。
就像兰妆同样养在富裕的家庭,性子却是小心又怯懦的。
金钱只能包装外表,心里扎实的底气,是丰沛充足的爱。
贺京准就少了这一块。
因而,她稍稍给予一些,他便开心的成了小孩。
江宝瓷觉得他平时衣装太过沉重内敛,特地帮他选了套跳脱些的休闲装。
颜色是贺京准喜欢的深色调,但细节处用彩色丝线绣了几个字母,显得青春又亮眼。
江宝瓷把长寿面放到餐桌,男人笔挺地站她面前,双手掐腰,清咳,示意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