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烟味差点把钱玖玖送走。
钱玖玖穿着校服，很明显她才大二，只有那个时候她还是梳着两根土了吧唧的小辫子。
“老板房间失火了么？”
“叶教授”
“叶辞言”
“辞言”
“我考试回来了，很顺利。”
“怎么这么黑”
钱玖玖摸索着要去开灯。
“别开。”沙哑的声音响起。
“辞言，我做了清蒸石斑鱼。你要尝尝么？在车库看到你的车，才知道你回来了。”
钱玖玖没开灯，拉开了一丢丢窗帘。倒吸一口凉气。
“辞言，你怎么回事。你的手”
叶辞言的手不自然的下垂，上面伤痕累累。
“是谁谁伤了你。”钱玖玖生气了。无论是谁，她都要对方付出代价。不提这一年来，叶辞言对她的照顾。要知道他的职业是一名外科医生，毁了手，就等于毁了他的职业生涯，毁了无数人活下来的希望。
钱玖玖眼圈都红了，咬牙切齿道：“什么时候的事？”
“上一周。小伤。再过几天，伤口都结痂了。”叶辞言似乎想起那个女人残忍的碾压他的手，挑衅的说着她的报复。
的确，伤得不重，但对于他而言就是致命的伤，手指不够灵活很多手术方法都不能再做了。
“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我肚子都饿了。”钱玖玖还是没敢触碰对方的手指，整理了一下情绪，扬起笑脸对他说。
“好。”叶辞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所有人对着他都是一种惋惜、叹息、可怜的态度，只有钱玖玖拿他当正常人一样。仿佛真的是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的小伤。
叶辞言穿着睡衣，跟着钱玖玖一起走进旁边的房间。
一直担心的在另一边卧室外面的叶谨言和跪地的江琉则是被叶辞言忘了。手机也没带，就跟着钱玖玖到隔壁了。
等叶辞言刚刚落座，钱玖玖将保温好的鱼、虾仁蒸蛋以及凉拌青菜端出来。
“辞言哥哥，原本要考你的研究生，那我们就变